【游戏产业】草莽刘亮和周鸿祎的聚散恩怨义52pk新闻中心

正文/程凌峰来源:云科技(微信:孕峰)

2012年，奇虎以商业资源价格投资Youjiu.com，占70%的股份。前几天，两家公司达成协议，奇虎将其绝对控股权交给优久团队。在这个入口和出口之间，是一个江湖、斗争、管理、人性交织的故事。

请听刘亮的自我报告，他是周弘毅的弟弟，也是优九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。当然这是一家之言。能听到多少门道和味道，就看你的经验和技巧了。

冯云:奇虎为什么减持小股？大公司投资小公司的正常状态应该是加码。

刘亮:游九8月做了一个手游《刀塔女神》，但是被几个强大的渠道屏蔽了。他们是360的死敌。这叫神仙打架，人吃亏。我们很被动。后来和他们沟通了一下，说只要不是360控制的公司就可以开。这件事暴露了360和优久定位的矛盾。

孕峰:所以你去360自立？

刘亮:这是介绍。没人预料到怎么跟进。我第一反应是给老周发短信。老周2分钟内回了一条短信:1。如果它杀了我们，我们也会杀了它。我们不能被欺负，不要反抗。2.刀塔女神用360资源推送。3.告诉你的对手，你再这么干，只会进入全面战争。

我当时很高兴。有一个老板在我身后做靠山，真好。就这么结束了。其实我除了求心理安慰什么都没做。后来我们开通了线下渠道，什么都不关一扇门，他却开了另一扇门。其实我很想呼吁渠道优先考虑其产品的优劣。甚至在当年的3q大战中，360的产品经理也在内部骂名下，毅然将腾讯产品留在了网站导航和软件管理之家。原因是用户需要。

冯云:其实360一直号称是平台，不是游戏研发运营。我已经出界很久了。你在给老周制造麻烦。

刘亮:这是360法则，但不是长期旅行的法则。360控股虽然经营了很久，但毕竟是一家独立的公司，是我用一只手养了九年的孩子。长期出差也需要成长，两家公司需要尊重各自的战略。

我们很难一直探索下去。当时360作为端游平台加入股市，类似美国的steam，只是错过了时间点，端游没有爆发。用户需求明确的棋牌语音还包括qq游戏厅和yy。我可以活，但我做不了多少。

冯云:所以你自然进入了手游代理和运营？

刘亮:不进手游就来不及了。去年年底，我一个人去上海玩了两个月，买了一个手机游戏团队的雏形，组建了一个。诚然，我没有一个明确的策略来做到这一点，创业这么多年是我的本能。事后老周说我为什么不先举报，我也没说清楚。那是刚开始，直到今年年中才搞清楚，就是自己研究+研发。

创业靠的是本能，所以要给创业者机会，放松。任何人都会做出同样的决定。老周本人就是一个企业家，一个投资人，他当然明白这一点。再这样下去，就算360控制，如果不能长时间保持中立，你就发展不起来，团队就散了。

冯云:把控股权给球队，360正在突然割肉。

刘亮:在游里，你和360的战略有冲突。360应该是一个平台，但是花了很长时间也不能放弃自学。不会做自我研究的团队对游戏了解不够，谈不上发好游戏。第二，手机游戏业务可以快速增长，不用动用公司资源，月入百万。另外，360副总裁戴林离开360做了很久的总裁。她在360里拿到了很多期权，全部都还给了360，全部换成了优久的股份。不容易。整个谈判是痛苦的。

孕峰:能不能说老周没办法，给了你足够的面子？

刘亮:其实老周最早提出360的退股和长期独立的问题。他说是老七(齐向东)提出的，他同意了。我和戴林当时也是这么想的，但是一直憋着。没想到老周先提了。

怀孕高峰: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吗？

刘亮:方案B是360拥有的回报。但是我受不了。我天生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，受不了大公司的味道。我还是要和孩子打。以前和老周谈生意的时候吵架。着急的时候我会说，我不是你的员工，我是你的伙伴。买了也喊不出来。

冯云:你和他的关系怎么样？

刘亮:我和老周关系很好。不然我也不敢和他吵架。吵架之后，我们都是企业家。但是和360的关系一般。规章制度我受不了，比如刚开始每个月的财务报告，但又不得不说，让我心烦，让他心慌。后来，戴林帮我做了这件事。我放心了，他放心了。这也是老周同意撤360股让我们独立做的原因之一。

经常找老周要资源，老周说好。我会在家等资源上线。但是等了一个星期，我又去问老周。老周说，我给你批了，你得找人推啊。但是不知道找谁。我在和你说话。你要负责执行。老周一直被我折腾。

经常路过360，上去和老周聊聊，挺过瘾的。突然有一天，他问我:你和你的秘书约好了吗？我在想:我一定要预约和你聊天吗？我总是直接去。我在门口等的时候，他房间的人出来我就直接进去。后来得知老周以为我约了秘书，秘书以为我约了老周，导致很多副总在外面等，一路耽搁。这样的大公司的规矩我不懂，影响很多人的工作。

孕峰:这不算什么。有没有更激烈的？

刘亮:有一次我们邀请奥运冠军孙杨玩代言推广游戏。被一个360的部门主管拦住，说有可能信息误导，推游戏会有负面形象。我赶时间。过了这些日子，谁还在乎奥运冠军？你不但不帮忙，反而制造麻烦。就叫导演去老周那里判断。老周叫我们自己出去谈。

到了老周办公室楼下，很吵。我冲上去，他紧张，我条件反射的打了他一拳。我在警校的时候，是全年第一个拳击手。他的眼镜破了，鼻子在流血，脸上泪水和血混在一起，人躺在地上。他当时傻，有人敢打人。你呢？但我只是在想:我花了那么多时间，你不帮我发表，你还在退缩。你不是在找烟吗？

这件事在360名高管中引起轰动。有人私下说我打得好，到了老周就不回复了。其实就算360控股，我还是觉得自己在创业，会很着急。其实创业中没经历过多次生死的人，几乎感受不到失去双手的愤怒。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立场。

怀孕高峰:知道了。那你就处理不了360公司的体制。

刘亮:感谢戴林。360一开始就派她来帮我。她也不会像老周那样劈头盖脸。她说:“你做得很好，但其实其他方法更有效。我有很强的逆反心理。你要硬来，我再找人揍。但是当戴林说这些的时候，我认为她是对的。

比如老周想阻止我做什么事，我就反驳他，说他没脑子，他就会被气得嗷嗷叫，然后他就打电话给老齐和戴林说，你说，我到底有没有脑子？戴林在中间休息。

冯云:戴林为什么从360出来当你们的全职总裁？

刘亮:戴林谈了游九接受360控股的案子。然后她被安排帮我们接360。不然我应付不了大公司。我知道怎么和老周相处，但是下面的职业经理人总会踩着他们，惹很多麻烦。戴林在这里显然更有用。我们基层队需要她这样的人。她算是个企业家。我负责，她负责。

冯云:我赢了戴林。老周应该对你不爽。

刘亮:戴琳和老周老七这么多年一直支持她。这次我们非常认真地讨论了退股的计划。360需要很多条件来约束我们，比如价值较小的个人不能套现，多少价值可以上市收购。但有一个条件我们一直在争论，就是不能让360有否决权，不能推进。我不能去360找个人打我。

最后，9月29日，戴琳发短信给老周，然后老周表示支持。第二天，老奇特批准了，一天就办完了所有手续。戴林360股如何定价转让给优九来的问题也被老板放宽了。

怀孕高峰:从现在开始，老周对你来说是另一种心态。

刘亮:我们完成送股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整战略，重点放在上面，在试用期淘汰一部分员工。同一天，这些员工发微博，说你们开春节不给员工补偿。360内部，据说是我们在给360制造麻烦和混乱。但是老周跟我说，出去自己做，一定要一直有口碑。如果解决不了，可以交给360。他还是站在帮我考虑的立场。

孕峰:可能老周也委婉，免得伤了精神。

刘亮:老周不是那种人。他有什么就说什么。我举个例子。

当时老周突然发短信给我说，我们弄条船继续钓鱼吧。不到一个半小时，我就联系了钓鱼协会，通过香港的一家银行拿到了亚洲最大的豪华游艇。他们把游艇开到了厦门，我们在那里上船，然后向题鱼岛驶去。我问老周什么时候出发。他问，安全供应有问题吗？他下午4点给我发短信，到7点我们差不多已经讨论好了。

然后老周去通知高管们，他要去钓鱼。然后我的电话响个不停，被骂的很惨。你要把上市公司的老板拒之门外吗？老周在海上出了差错，公司怎么办？你的意图是什么？

我们都是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。我觉得这是好事，就赶紧实施。我们只有一个想法。后来才知道老周也有很多类似的冲动。他一个人上蹿下跳，公司高管把他当小孩子，不执行就应该过去，保护他。但我们都是那种会立马动手的人。

冯云:可以说，用上市公司首席执行官的标准来衡量是幼稚的。

刘亮:王峰投资的智能手表公司，途满，现在挺出名的。其实我是第一个从一堆公司里拉出来的，我当时觉得他们有潜力。有一天跑去和老周聊天，说想投资这家公司。老周说，让我投，你叫他们。人家来了两次，老周说好好想想。但是接下来是搜索战。老周的高管见面说，为什么360不能专注，为什么要分散我的精力，比如刘亮，找一些硬件公司让我投？于是我成了360的罪人。我委屈又懊恼。过了一会儿，他理直气壮地来找我要Tuman的联系方式。我生气了就不给。他说，我去bd。真是厚脸皮。除了老周，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。

他是真实的。当时我说我会投，没错。我反思自己骂自己不专注的时候真的是这么想的。回来找我想投票，也是真的。他只是不会有世界的阻碍，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自己的真相和弱点。我就是这么说的。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。我怎么看？直接说吧。我打招呼的时候真的感觉很好。我说你不好，就觉得你真的不好。

怀孕高峰:有竞争的例子吗？

刘亮:有个公司曾经出来说360卸载了系统。我就问老周:是你先开始的吗？太蠢了。人家都是粉丝。你摆脱不了忠实用户。老周说:当然不是，是对方串通的。我告诉过你，现在是反360联盟作战。我们开始讨论集群战斗，结论是，抓住最弱的，战斗到死，不计后果，打掉。

有些人，越有越怕放弃。家族生意越大，越怕狼。但是老周反过来了。他已经有很多了，但是他还敢把一切都拼在一起。他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穿鞋怕赤脚的人。他不认为自己是江湖地位的人，准备战斗到死。他也会花很多时间跟我们聊业务之外的纯兴趣，比如钓鱼，射击。

孕峰:没错。在一次采访中，他突然问我一个问题:乔布斯是否不相信医生试图使用东方神秘疗法，导致错失良机？后来他鼓励我把当时的观点写出来，有一篇《耐心工作的投机》。

刘亮:我在这个行业这么多年，得到了很多大老板的帮助，但在老周这里能得到一种认可和信任，会让我觉得很有成就感。他真的能理解你想说什么。很多时候，我们都是异想天开，很多人无法理解。